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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颗枣,一巴掌

我在生活多变的脸中讨了生存

撰文|素树

有一种痛,就是给你颗枣,再狠狠扇你一巴掌。你还没来得及回味甜,翻江倒海的苦便来了。

那种痛,怎么形容呢?对,就是带着脚铐在跳舞。你在火边跳,时时有被灼烧的风险,你却不得不起舞,舞姿里,爱与恨、拥抱与恐惧、期盼与茫然,纠缠无休。

第一次。“宫外孕,马上手术!”震惊。刺痛过后,你还有力量去舔舐伤口。是啊,不过意外吧。

第二次。“听不到胎心了!”你惶恐地再一次爬上手术台,听着冰凉的金属器械碰撞出清脆的声响。

第三次,“必须做刮宫手术!”诊室里,医生的口吻不容置疑。

那一刻,世界把我冷冷的抛弃了。一定有个幽暗的角落,一个魔怪,它张牙舞爪要打倒我,它想让我噤若寒蝉,心如死灰,它成功的做到了。

两年,一次宫外孕、两次胎停,梦魇一般,我无处可逃。被恶魔追赶的日子,生命里,只有死寂的灰色。

那时,我看不到那些重重阴霾背后,还有若有若无的光亮。

总要冲破重重阴霾,才能找到幸福的方向

1

“我送你回宿舍吧。”一个活动结束,涛站到了我身边。他个子不高,温良和善,话不多,但人多的场合,不时冒出几句,让大家一笑。我记住他了。

这是二十年前的一幕。

那个北方的城市,冬天零下十几度,碰上刮风,真是寒气彻骨。我们这两个南方人,总有些共同的话题。

大二时,我俩就恋爱了。那些日子,冬天的阳光变得格外温暖。恋爱,抵挡冬寒,也消解乡愁。

他不是强势的人,我是,但大事小事,我却总是被他推着走:恋爱,结婚,买房,到之后求子的重大决策。

恋爱9年,我们在上海安了家。年轻时,要孩子总是被排在最末,我们都得打拼,在这个城市里立足,为那些平凡人的幸福努力着。

哪里会想到要个孩子这么难呢?从来就没料到。

年,我30岁,生活安稳下来,父母退休可以来帮忙,要孩子的条件似乎都成熟了。身体检查,一切正常。

我俩都是理科生,我是处女座,事事要求精确,可控。神奇的是,身体也如此这般配合:月经准,排卵准。一到排卵期,明显白带多,腹部有微胀感,和排卵试纸查的正好对上。

我们开始踩着点执行“造人计划”。

涛长期出差,客户的单位,小圈子里都知道他在要孩子。有时,一堆大男人开会,会间热议的竟然是我的排卵期,涛哪天可以回家。

有一次情况紧急,涛直接冲到头儿的办公室。“我今天就得飞回去,你不准假,我就辞职不干了。”人家自然知道他所为何事,哭笑不得。

为什么这么急,就因为一切都正常,却见不到任何迹象。

整整快3年,我们为备孕做足充分的准备,但就像石子投进了魔幻的池塘,无声,无波澜,静的让你怀疑人生。

为了“造人”计划,涛常常奔波在两地飞的旅途中

2

年1月,终于怀上了。生活总是充斥着戏剧性,你不会质疑,那些现实中的情景,往往比戏里更不可捉摸。

年末公司体检,我查出宫颈息肉,做了切除。手术前几天,我和涛同过房。我心想,这次不会怀上吧,没这么巧。

术后一周,下身有出血,伴有腹痛。去医院检查,医生的话让我怔住了。“宫外孕,上个月就怀上了,随时可能大出血,必须马上做剖腹手术,不能做微创。”

震惊之余,我冷静下来,大脑过电一般,回放着种种细节。不对啊,这两个月都监测到排卵,如果怀孕,绝不可能是上月,本月怀的算来只有19天。时间短,就可以做微创,甚至也可以保守治疗。

周末两天都做不了微创,我坚持等到了周一,出血量并未增加。医生坚持认为宫外孕就在输卵管上,我俩有了这样的对话。

“我真觉得不是在输卵管,并不像别人那样。”

“不在输卵管,那在哪里?”

“首先我肯定不是上个月怀的,我这个月还来月经了。”

“别人也有怀了,仍然来月经的。”

“但人家还会排卵么?我自己监测到,确实排卵了。”

我清楚,最了解身体的是自己,但在“专业”的权威下,我的声音不值一提。

医生解释,HCG以下才适合保守治疗,而当时我已经接近这个值了。理科生的我,从来不敢对数据掉以轻心,这也促使我最终同意手术。

满怀狐疑,进了手术室。接下来的结局,果然,他们根本没能在输卵管里找到妊娠组织。手术中间,助理医生出去找我老公签字,告之“宫外孕在卵巢上,要在卵巢上刮”。

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原因,但无论如何也难逃干系,这之后,我一再被医生判为“卵巢早衰,与年龄完全不符”,而以前一直在正常范围内的FSH值,从此居高不下。

我无数次回想起这次经历,如果医生可以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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